第七章(第5/7 页)
痴,那也难怪啦,谁教三姊夫是那样的男人,不过三姊夫痴的毕竟是我三姊,就算不是,你自认有办法做到像三姊那样吗?”
不等玉含烟有所表示,她就替玉含烟摇了头。
“不,你做不到,因为你抛不下背了多少年的责任,既然如此,你再痴又有何用?”
玉含烟愈听愈是狼狈“我我还有事!”急忙起身,也跑了。
于是,桌旁只剩下竹月娇与王瑞雪,两人面面相对了好半天。
“我说王姑娘,你不会也喜欢三姊夫吧?”
“要听实话?”
“废话。”
“曾经,但我及时打住了。”
“所以你这么迟都还没嫁人?”
王瑞雪滑稽地咧了一下嘴。
“没办法呀,要找个像他那样的男人,不容易啊!”竹月娇不由咯咯大笑了起来,边还转首朝内室叫进去。“三姊夫,听见没有?你不但是个懦夫,还是个罪孽深重的懦夫,居然拐了那么多女人的心!”
回应出来的是满儿的爆笑声,还有一个掺杂着咳嗽的微弱低吼。“闭闭嘴!”
咳嗽更厉害了。
“好好好,不笑你了,不笑你了,你别生气,再睡一会儿吧!”
片刻后,内室安静了,竹月娇与王瑞雪一起收拾好碗筷,再悄然进入内室,见允禄躺在满儿怀里睡得正熟,黯淡憔悴的容颜显得格外安详,也许是满儿的怀里特别温暖吧。
“三姊夫睡了,三姊要不要先去吃饭,厨房里还有一份菜热着呢!”
“好,”满儿把被子拉到允禄脖子上盖好。“你拿支大碗,把菜铺在饭上头来给我就行了。”
竹月娇眨了眨眼。“你要这样吃?”
满儿颔首。“我不想吵醒你三姊夫。”
“这样怎么吃啊?”竹月娇啼笑皆非地摇摇头。“还是我拿汤匙来喂你吧!”
然后,竹月娇真的端了碗饭来喂满儿,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搭,小小声地。
屋外,北风愈吹愈紧峭,雪花也愈飘愈张狂,漫空飞舞着,落地悄然无声,默默堆积起一片苍凉的惨白,就如同某人的脸色,愈来愈白,愈来愈白
陕北的冬季漫长严寒,少有雨雪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,譬如这年冬季,北风呼呼拚命吼,雪花也卯起来下个不停,冷到了极点,这种气候对身体孱弱的人而言可不是好事,一个不留神就会病得东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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